语言的信息量还是很重要的
30 May 2013烈日下,晚饭后,走回实验室以享受空调,路上听到了校园广播,一对男女中装13的男的说“今天给大家介绍的是一本诗集,这本诗集的作者是一位非常著名的,非常…的,非常…的,非常…的,……”,然后我走完广播下的30m,转弯后,啥也没听到。
姑且不论校园广播有没有像CCTV那样搞收听率调查,按收听率决定栏目去留(比如CCTV把“子午书简”给砍了),这种直接吸引听众的方法让人很郁闷。
本来校园广播就是放学后放送的,speaker又不可能完全覆盖,难道不应该在最短的时间内多提供点信息吗?非要把一大堆形容词堆在前面,即使听了开头,不在那站大几分钟就别想知道它在说啥。这还是教育机构干的事吗……(嗯,这里是PKU,如果PKU都没代表性,那就…… 嗯,或许PKU和THU各代表一类?)
好吧,同样的话,用不同语言说会怎样呢?
- This is a book that bula bula bulabula … .
- 是书也,形如--,意如--,----。
- 这是一本书,它形态噼噼,意境噼噼,噼噼噼噼噼噼。
- 这是一本噼噼噼噼,噼噼噼噼,噼噼噼噼噼噼的书。
- This is a bulaic bulaic bulabulaic book.
(GitHub死活都把这个list的前4项合并在一起,我已经改了好多遍了……)
这些说法,放在书面语中,反正眼球动下又不费劲,没多大区别。但,如果是口语,就有明显的区别。
前3种都能很快告诉别人主题是什么,直截了当。
后面2种,就得等他噼
完之后,再来判断说的一堆都是针对啥的。如果噼
得太多,就会堆栈溢出,记不起前面具体说了啥,同时产生一种不明觉厉
(虽然不明白但是觉得很厉害) 的感觉。
最后那个英文版,不是为了骗人的话,摆前面的形容词不会那么多吧,?
又想到以前听说的,中国古代现代表现得聪明,能搞出各种发现发明(指南针啦、原子弹啦),是因为汉语传递信息效率高。文献没怎么查,但我个人认为没错。
其实,刚才用英文标题那几个词喂狗,倒也找到几篇。比如 Semantic Similarity in a Taxonomy: An Information-Based Measure and its Application to Problems of Ambiguity in Natural Language 和 On Human Communication: A Review, a Survey, and a Criticism。但前者读起来费劲,后者不能直接下载。
那么,为啥近代和当代没这样的感觉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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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代嘛,大环境是国仇家恨,其实,《地道战》和《地雷战》比现在的抗日片好看得多。(咱不提堵枪眼的事,官方的堵枪眼都是专业人员在抗美援朝)其实各种《论游击战》都是很聪明的表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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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代,那个,怎么理科方面获奖的都是外籍华人呢? 从
例句3
到例句4
,到底发生了什么呢?
我能猜到的,也就是义务教育和广电总局。
(补充下,我只是回想了下我遇到的以前和现在的区别,但我并没有亲身体验这些区别,所以,以下都是在听到的事情基础上的主观臆断。虽然自己作为观察者
,对倾听还是比较有信心的,但,毕竟没有事实证据的支持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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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知道,中学教材是越改越简单了。1990s和2000s时,搞生物奥赛要去借旧版的高中生物书来看,2005年听高中英语老师抱怨现在都得用彩色教材来吸引学生了。貌似我那届(02级)就是最后使用人教版老英语教材的。然后本科貌似也赶上了最后一届浙大版英语教材。(反正记得听过的二手磁带因为版本不对再也卖不出去了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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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视就不用说了,直接引用《鸟笼山剿匪记》的说法:如果你觉得智商太高,就去看电视(原文是对话)。
貌似,最后的结论是,如果想用地球上效率最高的中文思考问题,就不要选大陆,去台湾或唐人街使用那的中文氛围。
貌似,广东人那边,直接用粤语把官腔隔离掉,结果也没啥影响。 但,关键是咱不会粤语呀……
后记:
其实,我在路上就想前4个例句和对新文化运动的怀疑,后面的都是这 75min 中慢慢扩展的。考虑到汉语在建国后有好几次简化,初步认为应该把 1980s 前的成就算在旧中国汉语上。普通话的效果应该从 1990 开始算。 嗯,想像中是这样。
以上。
Thu May 30 19:37:15 CST 2013
现在是Thu May 30 19:59:51 CST 2013
, 修改得差不多了,就酱。
从2013-05-30 18:18:06 +0800
到现在,100min过去了,写blog果然好费时间。
估计写twitter版也就5个推半小时的事。
果然现在是快餐时代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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